楚予安笑了:“不浪费,你喜欢就好。以后你想绣什么,我都给你找最好的线。”
花凤梧低头看着帕子,耳尖有点红——楚予安好像总能注意到她的小喜好,这种感觉,有点奇怪,又有点暖。
花凤梧让人把暖炉放屋里点着,没一会儿就冒黑烟,呛得她直咳嗽。“这暖炉怎么这么大烟?”春桃赶紧开窗:“根本不是纯干炭!”
楚予安回来见满屋黑烟,又听了花凤梧的话,让人拆开暖炉——夹层里全是湿炭,一烧就冒黑烟。
“李贵妃是故意把湿炭放进暖炉,想让我呛到!”楚予安冷声说:“墨影,把李贵妃的亲信叫来,再把这暖炉拿给皇上看!”
李贵妃的亲信道:“王爷,这湿炭是炭商送错的,跟贵妃无关!”“无关?”楚予安拿出协议:“这是你和炭商的协议,写着特意买湿炭放暖炉里,想让王妃呛到,还敢说无关?”
亲信没法狡辩,承认是李贵妃使坏。皇上知道后冷哼:“罚你禁足七十天!送一对纯铜暖炉加十斤纯干炭赔罪,还得让安王府下人用新暖炉,证明无烟暖和!”
李贵妃派人送了新暖炉和干炭,下人用着果然无烟暖和。楚予安把花凤梧的手放进自己的暖炉里暖着:“刚才没呛到吧?”
花凤梧摇头:“没有,幸好春桃及时开窗。”她忽然抬头看他,眼里满是疑问:“你知道他们要害我?”
楚予安点头:“我查过,他们都跟当年我中毒的事有关。”花凤梧瞳孔微缩:“你中毒,跟他们有关?”
“是皇后,他们都是同谋。”楚予安不再隐瞒:“当年我在战场上,皇后派人送毒药,想让我病倒,好让太子继位。”
花凤梧傻了——原来楚予安的病,是皇后下的毒!她握紧手:“那你现在的毒解了吗?”
“解了。”楚予安笑:“有你在,我会尽快把所有毒都解了。”花凤梧脸一下热了,看着温柔的他,心里甜蜜蜜的——他对她好,是因为她是她,不是因为安王府。
正月天冷,花凤梧出门要穿厚棉鞋袜。她刚拿起旧鞋袜,门房疯跑进来:“王妃,柳氏派人送棉鞋袜来了!”
花凤梧手里的鞋袜颤了下——柳氏前阵子换当归标签被罚,现在又送鞋袜,肯定有问题。
“让她进来。”侍女提着锦盒进来,里面是几双绣梅花的棉鞋袜,看着精致暖和:“柳姑娘说这是新弹棉做的,鞋底软和,特意送来让王妃冬天出门不冻脚。”
花凤梧拿起一双穿上,刚走几步就觉得脚底疼,像踩了硬石头:“这鞋底怎么这么硬?”
她脱了鞋袜,让春桃拆开鞋底——里面缝着块硬麻布,正好压在脚底中间。“柳氏这是缝硬麻布故意磨脚,想让我在宫宴上出丑!”花凤梧把鞋袜放桌上,眼底发寒。
楚予安回来见拆开的鞋袜和硬麻布,又听了花凤梧的话,脸色更沉:“墨影,把柳氏叫来,再把这鞋袜拿给皇上看!”